1949年,安东尼奥·艾格斯·莫尼兹(Antonio Egas Moniz)因“发现额叶白质切开术的治疗价值”而分享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额叶白质切开术更广为人知的名字是前额叶白质切开术。过程,包括切断之间的联系的最前部分额叶和其余的大脑,是广受欢迎的缓解症状的精神病患者在美国,在40000年和50000年之间脑是由1950年代末,主要针对精神分裂症和抑郁症患者。葡萄牙神经学家Moniz从研究中得到了这个想法。研究表明,切除双额叶,切断两个额叶,可以使易兴奋的黑猩猩变得温顺和胆小。似乎在过度兴奋(即精神病)的人类身上,类似的程序可能会产生类似的结果。1936年,他进行了第一次前额叶切除术,用酒精注射来切断神经连接。后来他用外科手术来达到同样的目的。
在莫尼兹早期实验的鼓舞下,美国神经外科医生沃尔特·弗里曼(Walter Freeman)也在1936年开始在人类患者身上实施这种手术,正是在他的努力下,这种手术才在美国普及起来。弗里曼在全国各地进行手术,他的效率非常高,经常会在医院走廊里依次为多个病人做脑叶切除手术。他通过不做切口手术实现了这一点。他首先会用电击治疗机进行几次电击,使病人失去知觉(见电休克疗法)。手术的其余部分包括一种叫做白质切除术的冰锥状器械,他会将器械从泪腺中插入(先把眼睑移开),然后用锤子敲击器械打破眼眶骨。然后,他将非常锋利的针尖插入病人的额叶,并前后摆动几次。然后在另一个眼窝重复这个过程。
虽然这种治疗听起来很可怕,但Freeman的行为是出于对那些被浪费在精神病院的生命的真正关心,如果这些病人能够在医院的围墙之外生活,而不会对自己或他人造成危险,这些生命是可以被挽救的。在有效的抗精神病药物出现之前,脑叶切断术似乎是一种合理的替代方法,基本上是终身监禁。
关于该疗法实际有效性的明确数据很难获得,但即使是该疗法最热心的倡导者Freeman,也只声称对52%的患者有良好的效果,而且他也没有提供明确的标准来界定什么是改善。这种不加区分和不精确的切割不仅会导致一些患者产生暴力行为和幻觉,还会损害记忆、人格、动机、语言使用等功能。患者经常需要重新学习基本的适应技能,比如如何吃饭或如何使用卫生间。有时会导致肥胖和癫痫,多达3%的人死于这种手术。在弗里曼的病人中,最引人注目的失败是美国总统的妹妹罗斯玛丽·肯尼迪,她在1941年接受脑叶切除术后就需要全天护理,尽管在此之前,人们认为她只是轻度弱智。到20世纪50年代末,新的高效抗精神病药物的出现(见精神分裂症)已经开始使额叶切除术过时,但Freeman继续进行这项手术直到1967年。他的最后一个病人在三天内去世了。
尽管前额叶脑白质切除术不再普遍进行,但精神外科手术已经开始有一点回归,其原因与第一次流行的原因非常相似。弗里曼认为,额叶切断术将额叶(判断和决策的部位)与丘脑(被认为是情绪的中枢)分开,而精神病患者似乎有过多的情绪。虽然他的神经学推测在细节上是错误的,但一种较新的治疗方法——扣带切开术,基本上完成了弗里曼试图做的事情,正越来越受欢迎。
在扣带回切开术中,扣带回是额叶和控制情绪反应的深层边缘系统结构之间的通路的一部分,被切断。强迫症(OCD)和抑郁症似乎都涉及这一通路的神经递质异常通道,而扣带切开术似乎缓解甚至消除症状。尽管原因还不完全清楚,但该手术的操作方式与弗里曼的手术截然不同。例如,现代脑成像技术和非常精确的激光的使用只允许破坏目标组织,而不会对周围的健康组织造成附带损害。
精神外科手术仍然被认为是最后的手段,但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现代的、精确得多的版本仍然被公众对弗里曼遗产的看法所拖累。像《弗朗西斯》这类追踪电影明星弗朗西丝·法默脑叶切除术的影响的流行电影,确保了许多人伴随着精神外科手术的想法而出现的可怕的头脑被摧毁的画面。
引用:
- El-Hai, J. "额叶切除医生。"华盛顿邮报,2001年1月4日:W16;
- Todkill, a.m., " The Leucotome. "加拿大医学协会杂志,160(6)(1999):871-874;
- 雷,H.,《精神外科重生》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123(17)(1997):63-64。